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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英]Outlaws 04

*二战史向背景,尽力不bug……。非国设,为常人。

*cp: 普英。军官x军.妓(并不太明显x)(已经变成小情人了)

*喜欢乱来和ooc,雷慎入。

*搞完了,要开始拍拖了。801姐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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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赶稿,这篇应该也会恢复更新w



——

04

        “欢迎光临。”亚瑟在医院门口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需要去找什么叫伊丽莎白的姑娘,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收到基尔伯特的通知——或者是命令的,居然穿了一身裙子,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

        “亚瑟。”出于礼貌,他还是对着女士打了招呼。伊丽莎白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笑了出声:“你好啊亚瑟,我是伊丽莎白·海德薇莉。是基尔伯特的死对头。”她几乎可以说是豪迈地伸出双臂给了亚瑟一个熊抱,高挑的女孩一下子被自己环在怀中,这倒是让亚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很有礼貌地从后方虚抱了一下她,指尖在肩膀轻拍,权当是一个拥抱。伊丽莎白笑着离开了他的怀抱:“看来,英国人的绅士品格不是传说,你比那个从小和我打架大的家伙正常多了。”

        亚瑟笑了笑,他大概猜到了她在说基尔伯特,虽然那个家伙看起来完全不会是打女人的性格。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女人嗤笑一声,再一次伸出手,这一次是握手的意味。亚瑟握住她的手后,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人们的印象中,女人的手大多纤细柔滑,像是丝绸珠宝一般美丽。但是伊丽莎白的手上,除了厚厚的刀茧,甚至还有枪茧,上面遍布了细小的伤痕。如果不是眼前的人穿着裙子,手掌也偏小,亚瑟会毫不怀疑地认为这是一个士兵的手。

        “我是退伍兵。”她笑着解释道,“现在倒是跟着医疗队到处跑,基尔那家伙小时候不知道我是女孩,被我揍死了。等他意识到这一点,就再也不肯和我打架了。”

        亚瑟点点头,他似乎有些明白军营里那些士兵对于基尔伯特和他的揶揄都是来自何方了。他一开始还归累于自己过于稚嫩的脸庞,他深知自己算是个娃娃脸,和某种雌雄莫辨的气质,在军队里肯定不吃香。但现在看来,那群德国人笑的应该是软硬不吃的基尔伯特,瞧,他唯一认识的女孩——好吧,亚瑟很不礼貌地评价道,这位伊丽莎白小姐看起来比普通男人厉害多了。


        她领着他走入医院里,现在是傍晚,还没到吃饭时间。放眼望去都是伤痕累累的军人们,或躺或站,身上某处裹着绷带,或者根本就缺失了。有些人痛苦地呻吟着,有些人咬紧下唇不吭一声,世间百态只有在生死之间才会一览无遗。他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穿过走廊,白裙的护士们步履匆匆地行走着,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以前做过包扎之类的吗?还有,晕血吗?”他们走进一个房间,应该是更衣室外围,两扇门上标着男女。伊丽莎白抬手将头发扎起,顺便开口问他,“我要看看把你安排到哪里。”

        “会简单的。”亚瑟毕竟服役过,也上过战场,“我不晕血,我刚刚走过来不是没晕倒在你怀里吗?”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英式冷幽默。伊丽莎白瞅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和基尔说的完全不同呢。”

        “他怎么说我的?”亚瑟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他很好奇,这个一见面就说喜欢他的普鲁士人到底是怎么描述自己的,该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吧?

        “他说,你是个很敏感的人,让我别欺负你。”伊丽莎白吃吃地笑了起来,似乎回忆起基尔伯特在电话里那种久违的、拜托人的口气。她自己一个人在偷笑,却没发现另一边,亚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意外地沉默了下来。

        其实在亚瑟印象中,基尔伯特有着非常明显的军人特质,认真严肃,对于情感方面稍微有些神经大条,表白也是非常猛的直球。但是没想到,背过身来,也是这种会偷偷嘱咐他人照顾情人的性格,这让他不由得心情大好,也有些心情复杂。

        他往窗外看着,战争还没有结束,硝烟也不只是在法兰西的上空弥漫。战争的烟尘呛得爱人无法相吻,他们终将在历史的车轮下无地葬身。



        基尔伯特来找亚瑟的时候,距离他们分开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他们偶尔会在电话里聊几句,但是大多时候都会被各种各样的繁琐事情打断。或者是基尔伯特的上司叫他去开会,或者是伊丽莎白人手不够,硬生生地把亚瑟拉去做苦力。

        反而是这种忙碌的状态,让他们对于打电话这种忙里偷闲的活动引起了更大的兴趣。人总是有一种叛逆和追求刺激的冲动,这从伊丽莎白生气地将躲在桌子下偷偷打电话的亚瑟拉出来这一幕,可见一斑。

        不过这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们刚刚腻在一起没几天就被迫分离,为了避嫌,基尔伯特是完全不打算再一次将亚瑟带入军营,但是同时因为军队里对于护士和士兵们的恋爱相当之反对,有了近在咫尺的牵挂,军人们总会有些犹豫,导致即便是作为军官的基尔伯特,也不能随意去医院访问。

        于是半个月后,他没打一声招呼,就跑来了医院,只提前交代了几个下属让他们和来访的人说自己去巴黎城里逛了。

        有一个词可能可以形容现在的状况:偷情。

        巧的是,他刚下车的时候,亚瑟正好坐在医院的门口抽烟。他穿着伊丽莎白借给他的白大褂,他下半身穿着条工装裤,这让他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像医生也不像护工,令人发笑。

        他伸长着两条腿,坐在三阶高的台阶上,面无表情地夹着一支烟在吞云吐雾,绿色的眼望着远处的树林。正午时分,阳光打在他头上,可能也落在了他眼里,基尔伯特看到他有些不耐地低下头,躲着刺眼的光芒。

        然后亚瑟漫不经心地回头,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有一会儿的基尔伯特。他脸上的神情很微妙,几乎是愕然的,又带着那么一点不由自主的欣喜,可是他性格里那种高傲又让他不得不将那一点喜欢压下,自己却不知道那般快乐全部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他迟疑着站了起来,扔下烟头,用脚碾了碾,稍微有些脸红地搓了搓手,似乎紧张得很。在亚瑟还没想好要怎么打招呼的时候,德国人已经大步走上前来,给了他一个窒息的拥抱。

        “本大爷想你了。”他听到基尔伯特在他耳边说道。但亚瑟被抱得太紧,可能因为一时缺氧,脑子晕乎乎的,不但没有多少感动的情绪,反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们欧洲人都这么喜欢熊抱吗?



tbc


……压抑不住想讲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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