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完作业就犯文艺癌。
*cp: 普英
*没有剧情。意识流短段,有恃的背后
We only love just once, you know,
so you are alien to me, strangely,
他们手牵着手走在荒无人烟的道路上,半夜时分连车都没有一辆,灯光也暗了颜色。他们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可能是欢欣的、羞涩的、又或许是期待的,在黑暗中幻想对方的表情本来就是一种浪漫,和牵手在路上晃荡一样的浪漫。很多时候都会觉得小说里说的希望这条路永远不会完,都是矫情;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遇到一个愿意和你走完这一段路的人呢。
“去我家吗?”基尔伯特在黑夜中问道,他微微收紧手掌把掌心里的手握紧,十指相扣。
“好。”矜傲的英国男孩点了点头,将半张脸埋入了驼色的格子围巾里,只露出被风吹得通红的耳朵。他说英语的时候语调并不是流行的伦敦腔,反而是一本正经的牛津腔,他就是个规规矩矩的英伦绅士,那些站在叹息桥上看数学书的学生,大抵就是他这样的模样了。
基尔伯特踌躇了一下,松开了他的手,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前走。亚瑟走了几步之后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却正好看到男人伸出双手捂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十二月的纽约很冷,肆虐的风足够刮起女孩的裙摆,也足够将耳朵吹的生疼。德国人小心翼翼地将手搓热后才敢放到他耳边,他没有直接像是捧脸那样唐突地触摸上去,而是在他耳尖将四指微微拱起来,用柔软的掌心在他耳廓上摩擦着。
“你冷吗?”德国人问道。
亚瑟又将围巾向上拉了一点,盖住了大半个鼻子,只露出鼻梁和眼部,颊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温暖地镀上一层晕红:“……不冷了。”
英国人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隔着柔软细腻的山羊绒在他侧脸落下了一个吻。如同婴儿肌肤般的围巾质感却怎么都比不上其后少年温热的吻,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却好像在那小小一片皮肤上落下一团火焰般灼热。
fin.